民政部党组成员、副部长 詹成付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在党。我们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要始终赢得人民拥护、巩固长期执政地位,必须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这是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依靠党的自我革命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认识的进一步深化。“必须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贯穿党的二十大报告、贯穿中央纪委工作报告、贯穿党章修正案、贯穿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会议期间的一系列重要讲话,必将有力鞭策和鼓舞我们党把全面从严治党一以贯之地坚持下去。
一、正视并不断探索解决“大党独有难题”,是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先进性的重要体现
早在2018年1月5日,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和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研讨班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就用“四个独一无二”来阐述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华文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的独特之处:中国形成了统一的多民族、拥有13亿多人口而又精神上文化上高度团结统一的国家,这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中国连绵几千年发展至今的历史从未中断,形成了独具特色、博大精深的价值观念和文明体系,这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中国形成了适合我国实际、符合时代特点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并取得了巨大成功,这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中国形成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拥有8900多万名党员、紧密组织起来的中国共产党并在中国长期执政,这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习近平:《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要一以贯之》,《求是》2019年第19期)。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明确提出了“大党独有难题”这一重大概念和重大命题。“独”者,唯自己所有而他人不具备。回顾历史、放眼全球,与世界所有政党相比较,中国共产党有许多显着特点、不同之处,最突出的有三个方面:一是任务艰巨、责任重大。“我们是一个大国、大党,党和国家事业的复杂性和艰巨性世所罕见。”(《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年版,第345页)中国共产党不仅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也为人类谋进步、为世界谋大同;不仅努力建设社会主义,还要最终实现共产主义。二是一党长期执政、不搞多党轮流坐庄。与美西方国家以金钱至上、自由竞争、多党轮流执政为特征的政党制度不同,中国共产党已建党 100 多年、一党全面执政已经 73 年多,今后还要长期执政下去。三是体量巨大、作用巨大。截至2021年底,中国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共有493.6万个,党员总数已达9671.2万名,而且党员总量每年还会以百万级的数量增加,是世界上最大的政党。在当今中国,没有大于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力量或其他什么力量。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是最高的政治领导力量。
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矛盾的统一体,有长处也会有其短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大就要有大的样子,同时大也有大的难处”(《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503页)。这样强大、有力的先进政党的难处、难题是什么,主要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如何确保党的团结统一。一个政党,特别像中国共产党这样体量的大党,如果不形成并确立一个坚强的领导核心,使全党团结成如同一块坚固的钢铁,那样只会大而不强,难以形成应有的战斗力。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关于《中国共产党章程(修正案)》的决议指出,“进入新时代,党和国家面临的形势之复杂、斗争之严峻、改革发展稳定任务之艰巨世所罕见、史所罕见,正是因为确立了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党才有力解决了影响党长期执政、国家长治久安、人民幸福安康的突出矛盾和问题,消除了党、国家、军队内部存在的严重隐患,从根本上确保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我们应当谨记,形成并确立坚强的领导核心,在风雨来袭时使全党有主心骨、使全国人民以最大的确定性共同应对一切不确定性,这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执政之路上必须解决好的“独有难题”。
第二,如何确保党的宗旨性质不变。党章开宗明义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核心,代表中国先进生产力的发展要求,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必须看到,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是随着时间推移而自然保持下去的,党员的党性不是随着党龄增长和职务提升而自然提高的。昨天的成功并不代表着今后能够永远成功,过去的辉煌并不意味着未来可以永远辉煌。2021年1月,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 苏联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取得过辉煌成就,但后来失败了、解体了,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是苏联共产党脱离了人民,成为一个只维护自身利益的特权官僚集团。”(《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171页)应当看到,在长期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的“四大考验”下,各种弱化我们党的先进性、损害我们党的纯洁性的因素无时不有。我们应当谨记,作为百年大党,如何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确保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如何永远得到人民拥护和支持;如何形成依靠党自身力量发现问题、纠正偏差、推动创新、实现执政能力整体提升的良性循环,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执政之路上必须解决好的又一个“独有难题”。
第三,如何确保党昂扬奋进的精神状态。翻开我国封建王朝的兴衰更替史,人们不难看出:有些封建王朝开始时顺乎潮流、民心归附,尚能励精图治、以图中兴,遂致功业大成、天下太平,但最终却未能摆脱盛极而衰的历史悲剧。其中一个共同的也是极其重要的原因就是统治集团贪图享乐、穷奢极欲,昏庸无道、荒淫无耻,吏治腐败、权以贿成,自己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搞得民不聊生、祸乱并生,终致改朝换代。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功成名就时做到居安思危、保持创业初期那种励精图治的精神状态不容易,执掌政权后做到节俭内敛、敬终如始不容易,承平时期严以治吏、防腐戒奢不容易,重大变革关头顺乎潮流、顺应民心不容易。”(《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外文出版社2020年版,第71页)2021年2月20日,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严肃指出,“我们党长期执政,党员干部中容易出现承平日久、精神懈怠的心态。有的觉得现在已经可以好好喘口气、歇歇脚,做做安稳官、太平官了;有的觉得‘船到码头车到站’,不思进取、庸政懒政混日子;有的为个人打算多了,患得患失、不敢担当却贪图名利、享受;有的习惯当‘传声筒’、‘中转站’,遇到困难绕着走、碰到难题往上交,缺乏攻坚克难的锐气和斗志”。我们千万不能在一片喝彩声、赞扬声中失去了革命精神,逐渐进入一种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不敢斗争、贪图享乐的状态。如果那样,对我们党来说就是极大的危险。到本世纪中叶,我们党的历史将接近130年,新中国的历史将达到100年。从更长远的视角看,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还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需要我们几代人、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我们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好、建设成,需要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在这个漫长历史进程中,确保中国共产党不垮、中国社会主义制度不倒,是一个极难极大的风险挑战。(习近平:《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要一以贯之》,《求是》2022年第18期)我们应当谨记,全党同志能不能一以贯之地保持革命战争时期的那么一股劲、那么一股革命热情、那么一种拼命精神,能不能有力破解精神懈怠危险、能力不足危险、脱离群众危险、消极腐败危险等“四种危险”,把革命工作做到底,这是中国共产党在长期执政之路上必须解决好的另一个“独有难题”。
正视问题是勇气,解决问题是水平。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一种政治力量能够像中国共产党那样正视和改正自己的不足和问题。从党的一大通过党的第一个纲领、党的二大通过第一部党章,到1941年专门作出关于增强党性的决定、1948年专门建立请示报告制度,再到新中国成立后作出关于增强党的团结的决议、改革开放后出台关于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再到新时代的全面从严治党;从延安整风,到“三讲”教育、“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学习教育活动、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活动、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从“两个务必”到“三个务必”、从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一个答案到第二个答案,中国共产党在正视自身问题、解决自身问题的历史进程中勇毅前行,始终保持着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之所以有自我革命的勇气,是因为我们党除了国家、民族、人民的利益,没有任何自己的特殊利益”;“不谋私利才能谋根本、谋大利,才能从党的性质和根本宗旨出发,从人民根本利益出发,检视自己;才能不掩饰缺点、不回避问题、不文过饰非,有缺点克服缺点,有问题解决问题,有错误承认并纠正错误”。(习近平:《论坚持全面深化改革》,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第326、327页)
二、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十年磨一剑,探索出依靠党的自我革命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成功路径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全面分析党和国家工作面临的新形势新任务,综合分析党内、国家、社会以及国际环境中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得出了一个重要结论,就是要进行好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有效应对各种风险和挑战,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必须把我们党建设好、建设强。如果党内信念涣散、组织涣散、纪律涣散、作风涣散,那就无法有效应对党面临的“四大考验”,也无法克服“四种危险”,最终不仅不能实现我们的奋斗目标,而且可能严重脱离人民群众,上演霸王别姬的悲剧。为此,党中央把全面从严治党纳入“四个全面”战略布局;鲜明提出“两个确立”,把保证全党服从中央、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作为党的政治建设的首要任务;提出和实施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形成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丰富思想成果。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以前所未有的勇气和定力,打出了一套自我革命的“组合拳”,从6个方面推进全面从严治党。
一是抓思想从严。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头脑、凝心聚魂,用理想信念和党性教育固本培元、补钙壮骨,先后组织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两学一做”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引导全党坚定理想、坚定信念,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引导全党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二是抓管党从严。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从党中央做起、从高级干部严起,坚持抓住主体责任“牛鼻子”,以上率下、逐级压实责任,努力把负责、守责、尽责体现到每个党组织、每个领导岗位上。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落实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党委负主体责任,纪委负监督责任;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提出完善和落实全面从严治党责任制度;党中央制定修订《中国共产党问责条例》《党委(党组)落实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规定》,并在一系列重要党内法规中明确和细化责任规定。三是抓执纪从严。坚持把纪律挺在前面,严明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防止“七个有之”等严重影响党的形象和威信、严重损害党群干群关系的突出问题,坚持严的主基调,强化监督执纪问责,保证全党团结统一、步调一致。四是抓治吏从严。提出新时代党的组织路线,落实新时代好干部标准,坚持正确用人导向,深化干部人事制度改革,着力整治用人上的不正之风,优化选人用人环境。严把干部考察任用关,坚决防止“带病提拔”。推进干部能上能下,形成能者上、优者奖、庸者下、劣者汰的用人机制。完善从严管理干部队伍制度体系,制定和落实对领导干部进行提醒、函询和诫勉的实施细则,严格日常管理监督,使干部时刻感到管理就在身边、管理无处不在。五是抓作风从严。党中央从制定和落实中央八项规定开局破题,习近平总书记身体力行、率先垂范,中央政治局作出表率,带领全党以钉钉子精神纠治“四风”,反对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坚决整治群众身边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刹住了一些长期没有刹住的歪风,纠治了一些多年未除的顽瘴痼疾。六是抓反腐从严。我们党开展了史无前例的反腐败斗争,以“得罪千百人、不负十四亿”的使命担当祛疴治乱,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打虎”“拍蝇”“猎狐”多管齐下,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消除了党、国家、军队内部存在的严重隐患,确保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始终用来为人民谋幸福。
十年奋斗不寻常,十年全面从严治党结出了丰硕的成果,党的政治领导力、思想引领力、群众组织力、社会号召力显着增强。十年来,党领导人民创造的伟大成就,彰显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强大生机活力,党心军心民心空前凝聚振奋,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与此同时,管党治党宽松软状况得到根本扭转,形成了一整套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的制度规范体系,为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提供了坚强保证。在党的二十大上,《十九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向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工作报告》就展现了这其中的许多成果:五年来,全国纪检监察机关运用“四种形态”批评教育帮助和处理933.6万人次;全国共问责党组织3.9万个,问责党员领导干部、监察对象29.9万人;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立案审查调查中管干部261人;通报23批169起典型案例;共查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28.2万个,批评教育帮助和处理42.5万人;共查处扶贫领域腐败和作风问题29.9万个,给予党纪政务处分20.2万人;查处民生领域腐败和作风问题53.2万个,给予党纪政务处分48.9万人;共立案查处涉黑涉恶腐败和“保护伞”问题 10.3 万件,给予党纪政务处分 9.3 万人;纪检监察派驻机构发挥“派”的权威和“驻”的优势,共处置问题线索150.5万件、立案39.9万件、处分 36.9 万人;全国谈话函询纪检监察干部 4.3 万人,组织处理721人,处分1.6万人,移送检察机关620人;等等。
“自我监督是世界性难题,是国家治理的哥德巴赫猜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三卷,外文出版社2020年版,第511页)为攻克这一难题、回答这一猜想,中国共产党作出了令人瞩目的实际行动。2017年2月13日,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有些人迷恋西方多党轮替、三权鼎立那一套,认为一党执政无法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实际上,纵观各国政党,真正像中国共产党这样能够始终如一正视自身问题,能够形成一整套自我约束的制度规范体系,能够严肃惩处党内一大批腐化变质分子的,可以说少之又少。”(习近平:《论坚持全面深化改革》,中央文献出版社2018年版,第328页)2021年11月11日,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再次强调:“世界上那么多执政党,有几个敢像我们党这样大规模、大力度、坚持不懈反腐败?有些人吹捧西方多党轮流执政、‘三权鼎立’那一套,不相信我们党能够刀刃向内、自剜腐肉。中国共产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实践给了他们响亮有力的回答。”(《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四卷,外文出版社2022年版,第543页)《十九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向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的工作报告》中宣告: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十年磨一剑,探索出依靠党的自我革命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成功路径。我们要珍视并运用好新时代十年全面从严治党的宝贵成果。
三、继续保持清醒和坚定,按照党的二十大部署持之以恒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
对于长期全面从严治党,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是一贯清醒和坚定自觉的。2013年6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多次讲,党的先进性和党的执政地位都不是一劳永逸、一成不变的,过去先进不等于现在先进,现在先进不等于永远先进;过去拥有不等于现在拥有,现在拥有不等于永远拥有。”(《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卷,外文出版社2018年版,第367页)2019年6月2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央政治局第十五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指出,应该看到,在长期执政条件下,各种弱化党的先进性、损害党的纯洁性的因素无时不有,各种违背初心和使命、动摇党的根基的危险无处不在,如果不严加防范、及时整治,久而久之,必将积重难返,小问题就会变成大问题、小管涌就会沦为大塌方,甚至可能酿成全局性、颠覆性的灾难。要清醒认识到,党内存在的政治不纯、思想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尚未得到根本解决,一些已经解决的问题还可能反弹,新问题不断出现,“四大考验”“四种危险”依然复杂严峻,党的自我革命任重而道远,决不能有停一停、歇一歇的想法。2021年11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的讲话中强调,我们党历经百年、成就辉煌,党内党外、国内国外赞扬声很多。越是这样越要发扬自我革命精神,千万不能在一片喝彩声中迷失自我。正所谓“不诱于誉,不恐于诽”。全党同志要永葆自我革命精神,增强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的政治自觉,决不能滋生已经严到位、严到底的情绪。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党必须牢记,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从严治党的重要论述充分体现出我们党高度的政治担当和忧患意识,彰显了我们党从严管党治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坚强意志和坚定信心,我们要按照党的二十大作出的重要部署,持之以恒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
(一)坚持和加强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保证。要健全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党的领导制度体系,完善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落实机制,确保全党在政治立场、政治方向、政治原则、政治道路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确保党的团结统一;要加强党中央对重大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加强党的政治建设,严明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落实各级党委(党组)主体责任,提高各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政治判断力、政治领悟力、政治执行力;要坚持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贯彻民主集中制,增强党内政治生活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持续净化党内政治生态。
(二)坚持不懈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凝心铸魂。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根本遵循。要全面加强党的思想建设,坚持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要加强理想信念教育,引导全党牢记党的宗旨,解决好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个总开关问题,自觉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坚定信仰者和忠实实践者;要坚持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转化为坚定理想、锤炼党性和指导实践、推动工作的强大力量。
(三)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制度保障。要坚持制度治党、依规治党,以党章为根本,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完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增强党内法规权威性和执行力;要健全党统一领导、全面覆盖、权威高效的监督体系,完善权力监督制约机制,以党内监督为主导,促进各类监督贯通协调,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推进政治监督具体化、精准化、常态化,增强对“一把手”和领导班子监督实效;要发挥政治巡视利剑作用,加强巡视整改和成果运用,落实全面从严治党政治责任,用好问责利器。
(四)建设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高素质干部队伍。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干部基础。要坚持党管干部原则,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五湖四海、任人唯贤,把新时代好干部标准落到实处,树立选人用人正确导向,选拔忠诚干净担当的高素质专业化干部,选优配强各级领导班子;要坚持把政治标准放在首位,做深做实干部政治素质考察,突出把好政治关、廉洁关;要加强实践锻炼、专业训练,注重在重大斗争中磨砺干部,增强干部推动高质量发展本领、服务群众本领、防范化解风险本领;要加强干部斗争精神和斗争本领养成,着力增强防风险、迎挑战、抗打压能力,带头担当作为,做到平常时候看得出来、关键时刻站得出来、危难关头豁得出来;要完善干部考核评价体系,引导干部树立和践行正确政绩观,推动干部能上能下、能进能出,形成能者上、优者奖、庸者下、劣者汰的良好局面;要坚持严管和厚爱相结合,加强对干部全方位管理和经常性监督,落实“三个区分开来”,激励干部敢于担当、积极作为。
(五)增强党组织政治功能和组织功能。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组织基础。要推动各级党组织履行党章赋予的各项职责,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党中央决策部署贯彻落实好,把各领域广大群众组织凝聚好;要坚持大抓基层的鲜明导向,推进以党建引领基层治理,持续整顿软弱涣散基层党组织,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有效实现党的领导的坚强战斗堡垒;要落实党内民主制度,保障党员权利,激励党员发挥先锋模范作用,严肃稳妥处置不合格党员,保持党员队伍先进性和纯洁性。
(六)坚持以严的基调强化正风肃纪。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关键所在。要弘扬党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锲而不舍落实中央八项规定精神,抓住“关键少数”以上率下,持续深化纠治“四风”,重点纠治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坚决破除特权思想和特权行为;要把握作风建设地区性、行业性、阶段性特点,抓住普遍发生、反复出现的问题深化整治,推进作风建设常态化长效化;要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督促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严于律己、严负其责、严管所辖,对违反党纪的问题,发现一起坚决查处一起;要坚持党性党风党纪一起抓,从思想上固本培元,提高党性觉悟,增强拒腐防变能力,涵养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浩然正气。
(七)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持久战。这是新征程上推动全面从严治党的要害所在。要坚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以零容忍态度反腐惩恶,更加有力遏制增量,更加有效清除存量,坚决查处政治问题和经济问题交织的腐败,坚决防止领导干部成为利益集团和权势团体的代言人、代理人;要深化整治权力集中、资金密集、资源富集领域的腐败,坚决惩治群众身边的“蝇贪”,严肃查处领导干部配偶、子女等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利用影响力谋私贪腐问题,坚持受贿行贿一起查,惩治新型腐败和隐性腐败;要深化标本兼治,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增强不想腐的自觉,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使严厉惩治、规范权力、教育引导紧密结合、协调联动,不断取得更多制度性成果和更大治理效能。
总之,党的二十大着眼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一系列重大举措。沿着党的二十大指引的方向前进,中国共产党一定能够始终保持同人民群众血肉联系,在世界形势深刻变化的历史进程中始终走在时代前列,在应对国内外各种风险和考验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全国人民的主心骨,在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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